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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放松資本管制(數字美元與“資本管制”)

    實行資本管制是為了阻止公民將資金帶出國外。

    近年來,這個熟悉的故事在許多國家上演,這些例子告訴我們,資本管制隨時隨地都可能發生。

    盡管在大多數人看來是不可想象的和不可能的,比如在美國,人們認為這是最不可能的,但最不可能的地方往往最有可能實行“資本管制”,而且以前就發生過。

    1933年,羅斯福總統通過第6102號行政命令,迫使美國人將黃金換成美元,違者將被處以10年監禁和1萬美元罰款(相當于今天的23.5萬美元)。這是美國實施資本管制的明確歷史先例,尤其是在危機期間。

    當前的金融已打破了世界的適應能力,將財富與權力的不平等推向了極端。隨著印鈔和債務的爆炸式增長,這是一個明顯的跡象,表明全球金融體系正接近崩潰和違約,其后果將深遠地影響全球每個角落和社會各階層。

    而以美元為基礎的法定貨幣體系正以驚人的速度走向衰退,即使是運行該系統的中央銀行精英們也清楚看到這一點,并公開談論他們希望看到的“下一步”。因此,當他們試圖“重置”系統時,就必須為接下來的事情做些準備,無論道德于否,毫無疑問,“資本管制”將是其中重要的一部分,辦法很多:一場危機,真實的或人為的、或者其它一些借口,比如凍結、限制人身自由,以及最高決策者簽署一項新的行政命令等等…

    很顯然,這些“認為”風險正將世界推向歷史性金融地震的邊緣…,也標志著我們一生中最大的經濟事件。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正在發生什么。而知道如何準備的人就更少了…

    中央銀行數字貨幣

    央行數字貨幣(CBDC)會影響主權國家的貨幣政策和金融市場。目前關于CBDC的文獻主要集中在兩個維度上:(1)CBDC對貨幣和宏觀審慎政策的影響;(2)CBDC發行所需的制度基礎設施、法律授權和技術設計。

    所有CBDC本質上都是中心化的:名稱中的“中央”一詞是偶數,意味著只有少數決策者控制著貨幣在經濟中的流動方式。這類似于當前金融體系在美聯儲等被賦予制定貨幣政策權力的機構的運作方式。

    數字美元的崛起

    11月中旬,當全世界都在關注烏克蘭危機、美國中期選舉或其他媒體認為更重要的“大新聞”時,全球金融體系發生了真正重大的轉變,表面上看起來只是一小步,但它有可能給我們使用金錢的方式帶來真正的、可能是不可逆轉的巨大變化,或者更確切地說,是它利用我們的方式。

    正如路透社報道的那樣,“全球銀行業巨頭與紐約聯邦儲備銀行開始為期12周的數字美元試點。花旗集團、匯豐控股、萬事達和富國銀行等金融集團在一份聲明中表示與紐約聯儲創新中心一起參與了這項實驗。

    紐約聯儲表示,該項目被稱為監管責任網絡,將在測試環境中進行,并使用模擬數據。該試點項目將測試銀行在公共數據庫中使用數字美元代幣如何幫助加快支付速度。”

    令人震驚的是,基本上沒人關注這個故事。大多數媒體都只是順便提了一下,幾乎沒有提供任何背景,也沒人意識到這意味著什么,或者它會如何影響普通民眾,沒有主流的討論或辯論,也沒政治家、美聯儲官員或其他機構人士對此表示關注,更沒有人對此表示支持或反對。但還是被有洞察力的知名人士注意到了,它可能標志著貨幣結構性轉變的開始,并認為世界其它地方也應該注意到:

    正如之前所概述的,誰控制了貨幣,誰就控制了一切,CBDC的興起可能會使這種控制成為絕對的,堵住今天仍然存在的任何微小的自由“漏洞”。

    外圍正在收緊

    作為金融博弈造成金融不穩定的根源,中央銀行家和政府當局意識到,由于他們造成的極端不平等,目前的體系正在瓦解。

    怎么辦?

    長期以來,世界各地的中央規劃者的一個挫折是,無法讓經濟及其參與者按照他們的期望行事,并遵守他們的預測和模型。但幾十年來,政策傳導問題一直困擾著他們,尤其在危機時期,當最需要“復蘇”努力和刺激行動時,這個問題會變得更加明顯。

    一次又一次,他們所有的治療方法和靈丹妙藥要么被證明完全無效,要么更常見的是,它們適得其反,最終使問題變得更糟,甚至制造出新的問題。這在2008年危機的后果中可以看到。這一次是在為應對新冠疫情危機而采取了前所未有的全球刺激措施之后,再次看到這種情況,只是規模要大得多。

    對于任何理性的人來說,問題是顯而易見的,對像經濟這樣復雜的系統進行集中控制和微觀管理是根本不可能的,但對于中央計劃者來說,這不是要讓他們的理論和模型適應現實世界,而是要讓現實世界遵守他們的模型。要做到這一點,就需要有一條直接的政策傳播渠道,以及一種保持所有其他參數不變的方法,以消除不可預測的因素,并確保嚴格遵循政策方向。換句話說,他們不僅需要直接控制貨幣供應和利率,還需要直接控制民眾的選擇范圍。

    于是,CBDC作為一種可編程的數字形式的法定貨幣,成為實現再次控制的可能。而且它很容易實現,只需要賦予用戶數字身份,并按照發行者的要求在某些東西或特定的地方花錢,而且是只能。

    CBDC作為最終的中央規劃工具

    應該指出的是,在歷史上,貨幣并沒有長期處于中央集權的控制之下。就在幾百年前,沒有任何中央監管,金幣在世界范圍內被接受。直到最近100年,各國政府才認識到,它們可以掌握更大的權力,并通過建立中央銀行來行使對本國經濟的中央權威。

    如今,政府將CBDC視為重新獲得貨幣壟斷的新途徑,是因為控制人口的最佳方法之一就是通過經濟。問題是,人們需要多長時間才愿意接受這樣的新形式貨幣?

    許多因素都可能影響這一采用曲線。根據國家現有的政治環境和制度,可能會有很大的不同。文化差異也可能會讓一個國家對這種貨幣演變持更開放的態度,而其他國家則可能對這些新技術持謹慎態度。

    需要注意的是,CBDC可能是可選擇的,也可能是強制性的,這取決于特定國家的法律和規則。

    迄今為止,央行行長和政府只能通過“系統性”大銀行使用這種直接傳輸線路。正如法國央行副行長博所言,它們可以讓新型企業獲得超廉價的央行資金,并打開直接控制的領域。但其影響也是顯而易見的,也可能是災難性的,這種賦予國家的絕對控制權,實質上意味著金融自由的終結。

    比如,負利率等現有政策就已通過懲罰儲蓄者和保守的投資者,在很大程度上遏制了這些自由。即使沒有直接的傳輸機制,這也造成了嚴重的傷害。那么,在CBDC的情況下,情況會嚴重得多,負利率可以直接執行,直接計入儲戶的賬戶。就像在塞浦路斯和其他地方已看到的“內部紓困”和“減值”等其它受“啟發”的政策,在實施上變得更加“直接有效”:賬戶凍結、沒收、無限監控、阻止某些交易或交易并激勵其他人……整個經濟大廈的操縱潛力是無限的。

    也因此,歐洲央行的《關于數字歐元的報告》特別詳細地闡述了限制或抑制“將數字歐元大規模用作投資”的必要性(第28頁)。這一立場背后的理由非常清楚:既然貨幣政策已將利率推至負值,歐洲央行就不應該允許大規模持有數字歐元,因為投資者會相當明智地拋出他們持有的負收益債券,轉而在數字歐元中尋求安全的避風港。也就是說,如果他們可以免費持有這些債券的話。同樣,歐洲央行不愿讓人們將銀行存款轉換為數字歐元(第16頁),因為數字歐元將存在于個人錢包中,而不是銀行賬戶中。

    事實上,國際清算銀行和歐洲央行報告中所稱的“金融脫媒(金融非中介化,financial disintermediation)”的可怕之處在央行官員的腦海中若隱若現:如果人們將自己的錢存放在銀行之外,銀行可以借出的錢就會減少,從而增加借貸成本。用國際清算銀行報告的話說,他們擔心,廣泛可用的CBDC可能會使此類事件(即銀行擠兌)更加頻繁,因為它能夠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規模向央行發起“數字擠兌”。更普遍地說,如果隨著時間的推移,銀行開始向CBDC流失存款,它們可能會更多地依賴批發融資,并可能限制經濟中的信貸供應,從而對經濟增長產生潛在影響。

    系統“重置”與“資本管制”

    隨著越來越多的政府加入競爭,并試圖將數字空間歸自己所有,了解它們所帶來的威脅的全面程度凸顯重要,但也要意識到避免這種威脅的方法和機會。目前它仍在經歷早期階段,但未來必將有一場爭斗,這場斗爭是在不斷推動更大控制和進一步集中的舊勢力與尋求保護和維護自由、個人自決和真正自由市場的力量之間進行的,包括在貨幣領域,以及在其他一切領域。

    正如康奈爾大學貿易政策和經濟學教授普拉薩德所言:“歸根結底,央行的數字貨幣都是為了控制,而不是滿足消費者的需求。人們應該認識到,CBDC為貨幣政策創造了新的機會。“直升機撒錢”、資本控制也將變得容易得多,現金持有限制和負利率都是一系列可取政策的一部分,這些只有(或最容易)由發行央行完全控制的數字貨幣才能實現。

    這本質上意味著,當前體系中剩下的任何選擇和任何程度的金融主權都可能被CBDC輕易抹去。受到威脅的不僅僅是金融自由:政府可以使用這些中心化的數字貨幣來監控、控制、甚至直接懲罰異見者,比如阻止交易、凍結賬戶或扣押資產甚至限制商人的人身自由…

    有些人可能會覺得這太牽強了,不太可能,直到它實際實施的那一刻,才意識到,人家不和你開玩笑。

    不要忘記,我們生活在“戰爭經濟思維”時代。它允許思考一些不可思議、甚至不可能的事情,并有借口做不可原諒的事情。同時,戰爭中的人性也是最糟糕的,它是合作的終結、理性的終結、道德的廢除,目標直指統治和獲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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